看到黄信尧一直在试探电影语言的边界：Plus中用黑白彩色交替作为幽默手段，Minus的旁白不满足于仅仅打破第四堵墙，潘金莲这次甚至成为一个角色，仿佛这是五个人的故事，他们都是我的老同学，我一直在场，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入镜暴打。这些当然不是他的发明，两种手法都被很多人玩过，他只是再进一步，用稍微不同的方式讲述我们熟悉的同学情谊和生活艰辛。和这种被批评的过度旁白类似的，潘金莲是他真的在观察和体会普通人，从那些没有情节的闲散镜头到台湾民歌，以至于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音乐，却接连从他的电影里了解到林生祥和浊水溪公社，他们如此自然地融入在一起。